第(2/3)页 看着面前的老头,托曼浑身发冷,而这个他刚认识时,就已是个老人了的派席尔学士,也在过去半天时光里仿佛又老了一百岁。 在托曼面前,他慢吞吞、颤巍巍地弯下叽嘎作响的膝盖,“陛下,尽管我可以作为证人,可是教会的人不会选择相信的。” 托曼厌恶地审视着他,目光投向他母亲生前更加信奈的科本学士,“科本大人告诉我,你也是证人对不对,教会是在污蔑,我是父亲劳勃的儿子,我体内拥有国王之血。” 这是一语双关的提问,科本只能埋头不去回答,“是的,陛下,可麻雀们集结了军队,而红堡的守卫不足。” “是吗?”那就让都城守备队出动好了,“我外公的军队就在城外集结对吧?” “是的,陛下。” “那就下令让红袍卫队去打开城门,趁着教会的武装注意力都在红堡。国师替我书写手谕,我马上盖章让乌鸦将信送去军营。” 派席尔的嘴巴张张合合,“陛下,您得明白教会让人感到棘手的不仅仅是他们的教团武装,而是数以万计的狂热信徒,如果没有一个信得过的名义,对教会攻击,这会引发滔天巨浪……” “至少要先镇压他们,他们污蔑我没有国王之血,这是天大的阴谋,是谋反,面对阴谋民众会站在哪一边?” 托曼的质问令老人退缩,他认定民众会站在教会那头,因为眼前的国王在民众心里还没有树立起威信,没有存在感的国王,如何能得到民众的支持? 派席尔与科本对视一眼,面对国事,他第一次有了精疲力尽的感觉,他最后一次相劝,“陛下,我们或许应该与教会谈一谈,” “谈什么?红堡是最后一道防线,一旦打开大门,你是准备让我交出铁王座,让大麻雀的屁股坐上去吗?” “我……我一直尽忠、效劳、服务。” “尽忠?尽忠就是当我外公大人兵临城下时,哄骗伊里斯王打开城门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派席尔再也说不下去,他浑噩的从跪地中缓缓爬起身,“我这就去书写手谕,陛下。” 第(2/3)页